這份筆記目前隻是草稿,可能會有很多錯誤-20191001
連續時間的歐拉方程是如何得來的?
這篇筆記提供了一個簡易的推導,利用擾動方法得到了連續時間最優化問題的一階條件,即最大化原理。
用擾動法得到最優條件
考慮如下問題:
max∫0Te−ρtu(Ct)dts.t.Kt˙=f(Kt)−Cte−rTKT≥0(1)
我們使用拉格朗日方法將其寫為:
L=∫0T[e−ρtu(Ct)+λt(f(Kt)−Ct−Kt˙)]dt+μe−rTKT(2)
並記擾動為:
C(ϵ)K(ϵ)KT(ϵ)=C⋆+p1ϵ=K⋆+p2ϵ=KT⋆+ϵdKT(3)
如果C⋆、K⋆和KT⋆分別為最優值;
將擾動代入L得到L(ϵ),並將L(ϵ)關於ϵ求導,可得必要條件:
∫0T[e−ρtu′(C⋆)p1+λt(f′(K⋆)p2−p1)+λt˙p2]dt−λTdKT+μe−rTdKT=0(4)
若要求當p1、p2為任意方嚮的偏離都有式(4)成立,則需有:
-
e−ρtu′(C⋆)=λt,∀t(5)
-
λtf′(K⋆)+λt˙=0,∀t(6)
-
λT=μe−rT(7)
定義γt=eρtλt,並相應地改寫λt˙=−ρe−ρtγt+e−ρtγt˙即可得到常見的一階條件:
-
u′(C⋆)=γt,∀t(5’)
-
γtf′(K⋆)+γt˙=ργt,∀t(6’)
-
γT=μe−(r−ρ)T(7’)
並且,將式(7’)與式(1)中原問題的非負約束相結合,有γTe−(r−ρ)TKT=0,當無窮期 T→∞ 時即為limt→∞γte−(r−ρ)tKt=0
其中因約束以等式成立,而省去各嚴格正的乘子μ。
Hamiltonian
我們在宏觀領域裏經常會見到“Present value Hamiltonian”和“Current value Hamiltonian”的說法,對於中文讀者來說,這兩個詞不都是“現在”的意思嗎?有什麼區別?
區別就是:
present在這裏指的是規劃期,常是第0期;
而current在這裏指的是第t期。
以這種方式理解:
K的運動方程錶示的是第t期的瞬時變化;
current value單期效用函數就是按第t期衡量的uc=u(Ct);
把current單期效用函數前乘個e−ρt就變成了摺算成第0期的present value單期效用函數up=e−ρtu(Ct)。
因此有:
HpHc=e−ρtHc=eρt[up(C(t))+λt(f(Kt)−Ct)]=uc+λteρt(f(Kt)−Ct)
(經濟含義解釋待補充)
便於記憶:如果我們將e−ρt稱為折現,那麽present value和current value的漢彌爾頓函數的區別在於:如果折的是目標(biao)函數,那麽就稱爲present value;如果折的是乘(Cheng)子,那麽就稱爲current value。但由於乘子是可以改寫的,所以有時候并不能看出乘子是否被折現了,那麽判斷標準也可以記爲:如果原目標函數中是否折現的,那麽當漢彌爾頓函數中的當期瞬時效用函數帶著折現項,則為present value;如果不帶,則為current value。
原問題是個無窮期從 0 到 ∞ 的問題,漢彌爾頓函數中的問題是某個/每個 t 時點的問題。這是一種極大的簡化。
Dorfmanian
D=e−ρtu(C(t))+γ(t)K˙(t)+γ˙(t)K(t)=e−ρtu(C(t))+γ(t)(f(Kt)−Ct)+γ˙(t)K(t)
將其關於 C(t) 和 K(t) 求導,得到一階條件
e−ρtu′(C(t))=γ(t)f′(Kt)γ(t)=−γ˙(t)
將歐拉方程
e−ρtu′(C(t))=γ(t)
關於 t 求導
−ρe−ρtu′(C(t))+e−ρtu′′(C(t))C˙(t)=γ˙(t)
代入
γ(t)f′(Kt)=−γ˙(t)
得到
−γ(t)f′(Kt)=−ρe−ρtu′(C(t))+e−ρtu′′(C(t))C˙(t)
代入歐拉方程,得到
−eρtu′(C(t))f′(Kt)=−ρe−ρtu′(C(t))+e−ρtu′′(C(t))C˙(t)
整理
−u′(C(t))f′(Kt)=−ρu′(C(t))+u′′(C(t))C˙(t)
再整理
−f′(Kt)=−ρ+u′(C(t))u′′(C(t))C˙(t)
定義
σ(C(t))=−u′(C(t))C(t)u′′(C(t))
得到
f′(Kt)=ρ−u′(C(t))C(t)u′′(C(t))C(t)C˙(t)=ρ+σ(C(t))C(t)C˙(t)
整理,得到消費的動態方程
C(t)C˙(t)=σ(C(t))1[f′(Kt)−ρ]
即,Dorfmanian 對於動態變量 K(t) 需要補充一項 γ˙(t)K(t),隨後即可應用常見的“求導並令其為零”操作而無需記憶相關的正負 ρ 項。
(待補充)
參考文獻
[1] DORFMAN, Robert. An economic interpretation of optimal control theory. The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, 1969, 59.5: 817-831.